安浔瞥他,没说话。
闫贺安:“默认同意了?”
安浔扯嘴角假笑:“不反对你做白日梦的权利。”
闫贺安:“……”
“我就错了五个。”大扫除安浔不搭理他,闫贺安将目标转到别的地方,“是不是远远超出你的预期了,有没有奖励啥的。”
安浔叹气。
闫贺安比他教过的初中生难缠得多。
“奖励可以有。”安浔平静地看着闫贺安,条理清晰,“但是以此类推,如果你其他科目错得多了,是不是得有惩罚?”
闫贺安:“……”
拒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干笑两声,掏出今天发的卷子来,直接略过了这个问题,“今天作业是什么来着?做作业,嗯,先做作业。”
安浔不在意闫贺安拙劣的表演,他也掏出卷子来,大体扫了一遍题目,设置了一个倒计时闹钟:“给你一个小时。做不完这套卷子,你明天出去玩的计划就得改成学习了。”
闫贺安:“??”
他睁大眼睛:“你凭什么说改就改?”
这不公平!
安浔浅浅一笑,定定地看着他没说话。
很简单。闫贺安学习上不配合,安浔在出去玩上当然也可以不配合。
闫贺安咬牙看了眼倒计时,匆匆拔开笔帽开始看题。
没看出来安浔这家伙这么可恶。
一个小时是安浔大体预估的闫贺安的水平。实际如何,还是要看他做题的情况来判断。
“不要随便糊弄。”安浔耐心提醒,“你做完我会检查。”
闫贺安:“……哦。”
十分钟后,闫贺安一脸痛苦面具。
他现在觉得自己大概真的不太聪明。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主动给自己找罪受。
这根本不是找个伴儿陪他打发时间,这简直是找了个祖宗。
安浔笔没停过。
十分钟,闫贺安连第二道题的题目都没琢磨明白,安浔那套一毛一样的卷子已经快要全做完了。
闫贺安余光旁观了安浔做题的过程。
不得不说,好学生确实是有光环在的。
这就好像一个炼气期的菜鸡初入江湖,轻功都还没学会,就看到一个大乘期踩着云彩羽化登仙了。
他还在练两米二的跳高,安浔直接他妈手可摘星辰。
这简直是降维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