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没有,菲利乌斯。”
“各位!”突然一个女人从另一边冲过来,是庞弗雷女士,“你们有没有看见——”
站在那的教授急忙让她小点声,“嘘。”
他们目送两个人离开,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月光透过旁边的窗子照射进来,两人的影子长久地映在地上。麦格好像看见了很多年前,斯内普是一个人走过一条又一条空荡的走廊。
“他们……是那样的情况吧?”
庞弗雷女士跟他们站在一起,语气里带着吃惊。
“我看出来了——听说那个食死徒可被她搞得特别惨,她那时候进医疗翼浑身上下都是血……”
卢平按了按疲惫的太阳穴,他想起那朵被藏了很久的蓝玫瑰。
“当然,如果这都不算爱。”
有人说爱是热吻,爱是温暖的被褥,爱是婚礼和肆意。
但是对于一些人而言,爱更像十年的寻找,更像始终如一的选择,更像每一句饱含情愫却选择封存于心的话。
世俗似乎总是把目光放在外貌年龄和性别,但是忘记去好好感受那些爱的真实和恒久。
-
“好了——今晚你必须待在这里明白吗。”伊芙古德四处找庞弗雷女士,还在思考为什么她没在医疗翼,“我想找不到也没关系,因为今晚她给你灌过药。”
“……我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不行,必须待在这里。”
斯内普只得再坐上那张床,他叹了口气,为她施了个保暖咒。
“你怎么发现不是我的?”
“其实很早就发现不对劲——但是我以为你只是太忙了。”
斯内普挑起眉,“他倒是很聪明,知道会躲着你。”
“……别摆出这个表情,小姐。这不是你的错,”斯内普非常自然地把她抱在怀里,两人到目前为止还不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对,“其实我原本以为会更久的,我还是低估了你对我的熟悉度。”
“——知道了。”
paragraph 148 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