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斩钉截铁地说。
阿娜丝愁眉苦脸地看看坩埚里变了样的狼毒药剂,没当回事儿。
“但是沃尔布加——我奶奶一直描述雷古勒斯——腼腆、乖巧、听话、懂事——”布莱克小姐越数越忧愁,“我之前没想过这件事,但是你看——这样子的雷古勒斯会在没成年的时候就搞出个我来吗?”
“这是两码事。”西弗勒斯镇定地反驳,“有女朋友不能说明雷古勒斯出格——毕竟孩子这个东西——一不小心就会有。”
女巫幽幽的视线落在他脸上。“——所以你坚持要等到我身体成年。”她只说了这一句,还是把注意力放在自己存疑的生父身上,“未成年性行为和有女朋友才是两码事。”
西弗勒斯关了火。
“年轻人——年轻气盛。”他说,“你也知道不是听话的学生就没有不听话的时候——”
阿娜丝叹了口气。
“好吧,好吧,都怪卢平。”她有气无力地抱怨,“要不是他胡说,我都想不起来这回事——我恨他。”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慢慢悠悠地出了办公室。
西弗勒斯站在坩埚前,余温使得了狼毒药剂还在冒泡。
“我也恨他。”他喃喃说,抹了把脸,心有余悸。
关于最后一个布莱克的狗血身世事件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但当事人都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比如莱姆斯·卢平先生喝的能将狼人送走的狼毒药剂,比如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开始不自觉仔细回想当年死对头历任女朋友具体情况,再比如阿娜丝·布莱克小姐依然能感受到的落在自己身上的关注视线——在户外的时候。
阿娜丝怎么也没发现又是谁在偷看自己——卢平教授那时候还有课,当然不会是他——但是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那个人。
阿娜丝甚至怀疑到彼得·佩迪鲁,毕竟他的阿尼玛格斯够小,也怀疑过哈利·波特,因为他有隐形斗篷。
——当然这两个猜测还是被推翻了。
等到阿娜丝听说罗恩·韦斯莱先生鬼哭狼嚎地说西里斯·布莱克要杀他的消息时,西弗勒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他再一次趁着夜里进了校长办公室。
邓布利多穿着睡袍接待了他。
“晚上好,西弗勒斯。”老人打着哈欠,“这次是什么事情呢——其实你下次可以白天来。”
西弗勒斯精神抖擞,毕竟和邓布利多比起来,他正是巫师年轻力壮的时候——精力充沛。
“我尽量。”他完全没有诚意地敷衍,“今年会有一场国际盛事——不,两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