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哭总比以后在战场上哭不出来好。”他转悠着魔眼,粗声粗气。
西里斯也没觉得阿娜丝下手太重,相反,他觉得实践才能真正学到点东西。“理论,嗤。”
七月的最后一天,几个执行任务的成员还没回来,几个依然待在总部的成年巫师和孩子们一起给哈利庆祝生日。
一开始好好的,但不知道西里斯是怎么瞒过韦斯莱太太的法眼把饮料换成了带酒精的那种,孩子们慢慢玩疯了。
等韦斯莱太太端了蛋糕出来,简直被乱七八糟的场面气得跳脚。
布莱克教父子俩勾肩搭背,西里斯管教子叫詹姆,时不时碰个杯,韦斯莱家的小儿子被双胞胎吊在墙上的棒骨上,还要求“把我挂端正点”,双胞胎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他们平时就这样。
女孩子们还算正常,唐克斯一本正经地教金妮易容马格斯的要点,但是实际上易容马格斯哪里来的学习要点呢——反正她们一个敢教一个敢学。赫敏坐在阿娜丝身边,请霍格沃茨的勇士签名,阿娜丝给她签了,嘴里信誓旦旦地宣称自己是最厉害的斯莱特林院长。
斯莱特林院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他悄无声息地站在阿娜丝身后,张开双手像是要掐死胡言乱语的女巫。
“失陪。”西弗勒斯掐着阿娜丝的腋窝把她抱起来,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阿娜丝清醒时以为自己喝醉了——不然她怎么看见西弗勒斯了?
“我喝多了?”她问。
西弗勒斯收起药箱,“的确,布莱克教授。”他轻轻说,“和学生们喝酒的感觉怎么样?”
还行——“不知道。”布莱克教授睁眼说着瞎话,“我一开始喝橘子汁来着,结果饮料不知道怎么变了——”
西弗勒斯亲亲她的嘴唇。
“蜂蜜酒,掺了威士忌。”他一舔就尝出来味,“喝了多少?”
阿娜丝开始扳手指头。“不知道,”她转移话题,“你最近怎么样?”
西弗勒斯慢慢地解开衬衫的扣子,等他从盥洗室里出来,躺进被窝,开始给阿娜丝讲食死徒那边的事情。
“卢修斯把德拉科送出去了。”他说,“最近黑魔王惩罚他的次数太多,有一次他差点扛不过来。”
“因为日记本的事?”
“还有贝拉特里克斯的金库。”西弗勒斯提醒着说,“他们只要一查就知道当初金库的过户是谁促成的,贝拉恨不得给卢修斯一个阿瓦达。”
哦,金杯的事。阿娜丝早就把金库忘在脑后了,但只要一提,阿娜丝就想起另一件事。
“那时候你和我一起进金库——”
“没事。”男巫说,“黑魔王看了我的记忆,确定我只是为了一些魔药材料才会去帮助可怜的、无助的的学生——我可完全不知道金杯的事。”
阿娜丝给他看了佩洛的来信,关于德拉科在冰岛的那一段。
“德拉科还没成年,但我让她们尽量避开他。”她叹着气,“毕竟德拉科总是要回来的,最好不要有什么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