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不愿意接过这个话题。
但阿娜丝放下本子,调整坐姿,看上去铁定要聊下去了。
西弗勒斯不甘不愿地抬起头。
“布莱克先生向来会和格兰芬多们掺和在一起——尤其是傻乎乎地追球游戏,天性——不是吗?”他礼貌地、假惺惺地说。
阿娜丝憋着一个笑。“别这样,西弗勒斯。”她说,“我想你说得有些道理,但好在这部分天性不是布莱克家遗传的——你大可以放心。”
西弗勒斯微微嘬起嘴唇,露出一个不信还不屑的表情来。
“难说,难说。”他轻声说,“我时常会觉得布莱克练阿尼玛格斯的时候可能不小心咬了自己一个——毕竟过程中总会有点意识不清的时候不是吗?对了——他怕水吗?”
阿娜丝茫然地瞪着他。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阿娜丝首先忍不住了。
“斯内普的独家幽默吗,西弗勒斯?”她问。
西弗勒斯高高地挑起了眉,他朝沙发上的女巫招招手——阿娜丝很快就走到他身边了。
“可能。”斯内普教授这么说,剩下的话就黏糊又不清,“——你会学会——”那只大手已经抓住纤细的腰肢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长桌上少了几个最近的明星人物。
不用布莱克小姐提问,佩洛已经为她解答:“他们在医疗翼。”
“不过没什么大事——小场面,双胞胎把迪戈里先生从扫帚上砸下来了——迪戈里掉下来的时候带下了拉文克劳的菲莫——菲莫打出去的球击中了克鲁姆——克鲁姆正和波特追着金飞贼——波特撞上了柱子——”
布莱克小姐目瞪口呆。
“我以为这是一场友谊赛。”她恍惚道,“对于你们玩魁地奇的来说这都只是小场面吗?更何况——谁和我说过双胞胎不在一个球队来着?”
菲尔伯特小姐摸了摸鼻子。“是这么回事来着——但因为德拉科·马尔福先生当时说了些垃圾话——”
“所以韦斯莱双胞胎是想把德拉科砸下来,结果——”
“结果砸中了我。”他们背后有个人说。
菲洛和来人打招呼,“你好啊迪戈里——哦,你看起来不大好。”
阿娜丝也转头看倒霉的迪戈里先生——这个帅小伙正吊着胳膊呢,头上还缠了一圈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