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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丝没觉得邓布利多会对自己和西弗勒斯之间的事情视而不见,现在回想起来,他早就发现了两人的一些苗头——尽管被老校长发现一些亲密的小动作确实叫人挺不好意思的。

“还有呢?”阿娜丝低声问,下巴上的疤已经修复了,正把魔杖塞到斗篷口袋里去。

“放到袖子里去。”西弗勒斯阻拦女巫的动作,他亲密地挽起阿娜丝的一只袖子,叫她微微肩膀都僵住了。

经验丰富的男巫抽出那根不属于自己的魔杖,魔杖尖朝着自己摁在纤细的手臂上——手臂抖了一下——西弗勒斯念了个魔咒,将魔杖贴在阿娜丝手臂内侧。

“我忘记了。”阿娜丝窘迫地放下袖子,像是转移男巫的注意力一样,“还有呢?”她继续问。

“还有卢修斯·马尔福。”西弗勒斯说,“那天舞会上他找我问了点事情,第二天又找我要点魔药。”他含糊其辞。

但阿娜丝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生发魔药?”

西弗勒斯点点头,他眼前的女巫就绽开笑。“他活该。”阿娜丝毫无同情。

“卢修斯的确完完全全陷入利益的旋涡里了。”西弗勒斯对卢修斯·马尔福先生之前的一些小心思一语带过,并不愿意叫阿娜丝知道——

“奶奶刚死的时候他就打上布莱克家的主意。”阿娜丝说,“但谁也不是傻子——至少茜茜姑妈和我都不是,对一个出嫁的家主夫人来说,她分得清是长远的娘家好还是被吞并的娘家好,对吧?”

他们一时忘记了讨论到底有谁见过斯莱特林院长下巴上的疤,第二天阿娜丝再次出宿舍的时候,佩洛正在公休室等着她呢。

“我猜到你今天会出来。”她喜气洋洋地说,念了一个隔音咒语。“怎么样,昨晚——”

阿娜丝恨不得把讨厌的佩洛小姐塞到壁炉里去——她高兴地简直在脸上画满了欢欣咒,叫阿娜丝本人都莫名其妙的。

“没什么。”阿娜丝立马说,但佩洛·菲尔伯特是谁啊——她反而肯定这两人有了新进展,不依不饶要打听点情况出来。

阿娜丝坚定地推开这个格兰芬多-赫奇帕奇,绝不透露一丝一毫——

她总不能说昨晚两个人像是得了嘴唇饥渴症亲个不停吧?她自己都不知道一共亲了多久,亲了几次——连一点初学者的羞涩和陌生都很快消失了——直到快越界的时候才分远点,阿娜丝晚安都没说就赶紧离开了。

哦,阿娜丝捂住脸,深深叹了口气。

坐在长桌上吃早饭的时候阿娜丝收到了不少人的打量,说实在的她都习惯了——总有人观察她还窃窃私语什么的。

但今天有大胆的人凑过来,是德拉科·马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