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们这边的,你应该在就意识到了。”卢平说。
“什么?我以为他不得不转换墙头——”
邓布利多并没有理会从前得意门生的吵嚷,他继续说;“是的,他没有死去,或者说,他只是失去了肉体——”
“to arvolo riddle,”他在半空中写下这个名字,杖尖轻轻一抖,几个绿色的字母就重新排序成另外的名字,这个名字没什么人敢直呼但的的确确的广为人知:“lord voldeort”
“就在去年,他重新出现了,虚弱,但魔力高深。他可以迷惑一个优秀的成年巫师,使他甘愿踏上错误的道路,为他献上躯体用以盛放虚弱的灵魂——直到最后献出生命。”
“他的野心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飞离死亡,这一点似乎暂时实现了——很少有什么人能做到这一点,能做到这一点的无一不是高深的黑魔法,直到去年,有人告诉我这个黑魔法的名字,算是验证了这种猜测,但直到今天,我才算真正的自己找到了答案。”
“魂器。”
屋子里的壁炉熊熊燃烧着,四个人围坐在壁炉边仔仔细细地观察盒子里的日记本。它看起来平平无奇,仿佛只是一本最普通的软皮本子。但一旦知道它背后已经献祭的代价,西里斯就觉得这张黑色的皮上隐隐泛着冰冷的红。
“我们要怎么处理他?”他说。“留着?还是毁掉?我猜四分五裂不好用。”
卢平早就捏着魔杖盘算有什么顺手的魔咒了,可邓布利多这次没有指导学生,他笑眯眯的,“书上给了答案,但是我猜想——已知的答案和我们思考出的总会有些出入。”、
“但是我想,也许西弗勒斯和阿娜丝可以给我们一些可行的方向。”邓布利多的目光投在了这场会议中年龄最小的参与者身上。
阿娜丝一直专注的听着邓布利多的讲述,希望能从中剥离未知的线索,她知道,院长也是如此。
眼下其他人都在看着她。
她稍稍坐直,就像之前在院长办公室汇报自己的数次轮回一样,说:“前不久,我们——院长和我一同摧毁了一个魂器——拉文克劳的冠冕。”她张望了自己的合作伙伴,硬着头皮不得不在白巫师的耳朵边上提到了过程:“用的是厉火——还挺快。”
“这玩意儿不止一个?”“它有几个?”两个年轻一点的格兰芬多同时问。
好问题。阿娜丝心想,如果他们能问的更清晰一点就好了,这样她也用不着绞尽脑汁的猜。
邓布利多耸了耸肩,看得出来他年轻时候也是个潇洒的美男子。
“哦,我有一些猜测。”他说,“但现在,谁也说不准。”
于是他们还是将视线瞄准了黑色的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