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无可?更改了。
昨天安胜他妈还半嗔怪地在家里闹了他爸,说这样的事?情?咋不早透露点口风,都是自家人——安胜知道他妈的打算,就是想趁着透了口风但是还没有出正式通知的时候,想办法把安斌升迁那事?儿?给搞黄了。
谁知道他那个爸一脸义正言辞,说是公事?私事?不可?混为一谈,他身为厂长更是要以身作则,还没有正式出台的文件不能?随便当做谈资,这是工作纪律问题。
安胜:“……”
安胜他妈:“……”
不过好歹安胜还是打听到了为什么安斌会被升职——原来是安斌把厂子里积压了一大仓库的瑕疵布料问题给解决好了。
安胜他妈顿时胸闷气短——对于厂子里的那些瑕疵布料,她早已经将其?视为囊中之物,还准备隔三差五倒卖出去或者给娘家亲戚朋友这些做人情?的。
结果?安斌那个打短命的,居然?全都给卖掉了!
安胜也很生气——他觉得瑕疵布料问题他都解决不了,安斌又用什么手段给解决了?卖出去?呵呵,该不会是以权谋私倒卖公家财物吧!
安胜很想去举报,然?而财务那边却?明明白白有安斌售出那批囤积许久的瑕疵布的账务记录,卖出去的钱也都一分不少地入了厂子的公账,并不存在什么私下偷卖的违规操作。
更多的,他也没资格没权限去查到了。
但这已经足够让他气恼了——安斌这一升职,就意味着若是自己以后见?到他在厂子里都得问好了,因为对方已经比他大一级了。
虽然?他们在厂子里很有[默契]地都装作不认识,只有也住在家属院的一些领导层老员工才知道他们是同?父异母兄弟的关系,但在安斌面前低头已经足够让他暗恨不已了。
可?是他并不能?对安斌做什么。
但他不甘心。
或许老天爷都在帮他,昨天晚上他意外得知今天安斌请了假要来白溪镇。
说起?来,安斌这几个月去白溪镇的频率似乎有点高啊?
直觉告诉安胜,这里面一定有鬼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