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余光瞥向陆调,陆调唇角紧抿成一道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脑袋。
程言礼这时才发现,陆调好像没有给谢南星买!真是社死,越帮越忙。
好在谢南星说了一句,“我吃过了。”然后冷着脸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男人“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将外面的奶香气味隔绝在门外,又将手里刚在楼下买的馒头气鼓鼓地摔在了办公桌上。无辜的馒头瞬间从圆润的形状,变成了半瘪的模样,似乎在向谢南星哭诉:你心里不舒服为什么要拿我出气!哭唧唧……
谢南星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陆调给所有人买了早餐却没有给他买的时候,心里忽然空落落的,隐隐地好像还有一团火在烧。但他并不知道那团火的引子名叫‘醋’。
就在他盯着办公桌上半瘪的馒头拧眉生闷气时,身后门被人敲响了,耳边传来陆调温柔的声音:
“谢队,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我能进去吗?”
谢南星慌张的目光四下扫视一圈,最后拿起桌上半瘪的馒头“砰”地一声扔进了抽屉里,接着正襟危坐在办公椅上,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拿了一本不知是谁递上来的案件资料拿在手里看着。
最后才佯装无事地说,“进来。”
其实他想说的是:滚进来。只是出口的时候生生将滚字咽了下去。
笑话,他能让下属知道他在和新来的实习生较劲?而且这个实习生还是个比他小了整整十岁的小屁孩。
若真较上劲的话,那才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陆调进去后,就将门反锁了。
“咔哒”一声响,谢南星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一股无形的危机感悄然将他笼罩着,男人喉结下意识下上滑动一番,抬起眼睑问道,“你锁门做什么?”
“不锁门,会被别人发现的。”陆调的话暧昧不明,视线也一直逡巡在谢南星的脸上,桃花眸里带着笑,挺直腰身一步一步走近男人。
谢南星这才发现,陆调今天穿的是p审判者的制服。黑长的风衣将青年的身姿修饰得颀长高挑,皮带扣禁锢着那被白衬衣包裹着的腰身,往下是双笔直有力的大长腿,行走间浮动起的衣摆萦绕出青年唇角处如沐春风般的弧度
男人心尖猛地颤了一下,这样的陆调看上去似乎成熟了许多,比往日多了一分他从来没有察觉到的稳重感。
“谢队……”不知不觉间,陆调已经走陇到了谢南星身前。他附身弯腰拉近两人的距离,自上而下注视着办公椅上的男人,缓缓抬起手……
“啪”地一声,谢南星抓住陆调的手腕,身子往后紧贴在椅背上,防备心十足地逼问,“做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