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像是苍蝇一样,实力不强,却恶心到烦人。
“……”
已经有多少批来送死的咒术师了?
虽然没有计数,但过目不忘的记忆却让她不得不一下子就回忆起这个数字。
——二十五。
……呵呵。
真是不怕死。
“……爸爸!你不要死!……咳咳咳!”
这里本不该出现孩子,但这里偏偏出现了一个孩子。
儿童的哭喊声凄厉又尖利,让听到的人都忍不住生出恻隐之心。
白发的男孩儿趴在一个倒在血泊的男人身上,旁边倒着的还有这个父亲的同伴们。
在这片森林相隔不到三十米的地方,正有两方人对持。
身为咒术师的那队人手脚发麻,冷汗涔涔,蓄势待发,根本没有心思分身关心一个咒术师出任务的时候为什么会带孩子过来。
而娜塔莎这边——
属于咒术的力量波动,她已经能感知到这种东西的存在了。
她转身看去,那里是一个穿着高领上衣的白发孩子,正捂着嘴撕心裂肺的咳嗽着,喉咙里不断涌出血液。
“……”她记得那个白发的男人。
咒术师里也有像茨威格一样将语言化为现实的力量。
忽然她眼眸微动,视线落在了那个小孩身上。
那是一个很小的小孩子,年龄不超过六岁,拥有单薄幼小的身体和柔弱不堪的力量。
他还如此弱小,以至于完全离不开父母的保护和家庭的庇佑。
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如此巨大,大到如果离开了属于家庭的小家,他将对这个庞大的世界无所适从。
但面对重要的父亲即将死亡的命运,他除了哭喊和祈求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娜塔莎:“……”
父亲正在逐渐失去体温,他的生命在他面前流逝着。
试图用咒言让父亲好起来的狗卷棘遭到了强大的力量反噬,他微薄的咒力根本不足以达成这么强大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