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凯莉亚探究地看了他一眼,他立马说:“反正这件是不要的衣服,不怕被药膏弄脏,而且也可以当睡衣。”
米凯莉亚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
“睡衣?”她问道,“你打算在这儿过夜吗?”
“为什么不呢?”弗雷德轻柔地托起她,让她能够坐到他腿上——尽管她上身依旧只穿着半边衬衫。
这样的姿势显然过于暧昧,米凯莉亚却碍于伤势难以做出抵抗,只能红着脸环住他的脖子。
“可你打了一整场魁地奇,还没有洗澡呢。”她轻声说。
“我还可以提醒你很多次,亲爱的。”弗雷德挑挑眉,“这里是有求必应屋。”
话音刚落,开了条缝的衣柜里似乎闪过一道亮光,很快便暗了下去。
弗雷德拿起床头柜上的魔杖,对着衣柜点了点,柜门当即打开,露出后面突然出现的一整间卫生间——带洗手台和浴缸的那种。
米凯莉亚无话可说。
“快去洗你的澡吧!”她烦恼地说,“让我一个人在这儿换上你那该死的睡衣……”
弗雷德从浴室里——也可以说是衣柜里——钻出来的时候,米凯莉亚已经换好了睡衣,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端正地靠着床头。
“如果你没有躺在乔治床上,我会更高兴的。”弗雷德说。
“如果你真想让我和你睡在一起,这里就不会有两张床了。”米凯莉亚冷静地分析。
“你真不想和我睡一起?”弗雷德反问。
“不想。”米凯莉亚干脆地说。
“那你再想想。”弗雷德走过去,弯下上半身,乐呵呵地盯着她。
米凯莉亚抿起嘴,还想反驳,身下却突然一空,接着便稳稳地落到了弗雷德的臂弯里。
乔治的床,整个儿消失了。
有求必应屋,真的很调皮。
米凯莉亚认命地被弗雷德抱到他的床上。等她躺好后,弗雷德没有跟着躺下,而是撑着床板,认真地注视着她。
米凯莉亚本以为他会继续说些俏皮话,或者耍点小花招,可他只是那样看着她,就像他刚刚得知自己被终身禁赛时那样,没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