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棒,亲爱的!”弗雷德搂过她,“你完全可以做到!”
“可是,弗雷德。”她乖乖贴在弗雷德怀里,跟着他缓步向前,“你可以想象吗?我成为治疗师的样子?”
弗雷德原本为了搂住她的肩膀将身体弯了下去,这会儿又重新挺了起来,融在阳光中的发丝红得发橙。
“有些难。”他诚实地说,察觉到了米凯莉亚的低落,“你还在犹豫,是吗?”
米凯莉亚叹了口气,点点头,“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正确的,它只是我这些天思考下来的第一个选择,但是当它从我脑袋中冒出来时,我并没有思绪打通的舒畅感,好像只当它是备选……”
她还在絮絮叨叨的时候,弗雷德低下头,沉默地将手伸进她的外袍口袋里,摸出了那个被小心地用布包好的挂坠盒,捏在了自己手中。
“这很正常,莉亚。“他说,看着她惊讶的双眼,“如果还没有想出第二选择,那就勇敢去做。”
他揉揉她的脑袋,“你还有很多很多时间去思考,只管做自己想做的就好,我们还年轻,有那么多试错机会呢!”
“而且——”他最后捏了捏她的脸颊,“实在不行,你还可以来我们店里当老板娘!”
“得了吧,弗雷德,我才不要一辈子靠男人养着。”米凯莉亚高傲地说,身体挺得更直了。
他们都知道,她已经重新振作起来了。
从弗雷德拿走挂坠盒起,她的心情就明朗了大半,再也不觉得自己的纠结有什么意义了——弗雷德都说了,大胆去做就好了!不合适就换,多么简单的道理。
“可是我害怕血。”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说。
短暂的沉默。
“心理上的?”弗雷德问。
“是的。”
“那你暑假里看见我满脸是血的时候害怕了吗?”他说。
米凯莉亚思索了一会儿,“在意识到那是一个恶作剧后就不太怕了。”
“那就说明你可以克服它!”弗雷德兴致勃勃地举起手,伸出食指在空中摆动,“你可以在我们试验鼻血牛轧糖的时候过来看看,锻炼锻炼。”
“这还是算了,我宁愿去天天盯着血人巴罗。”米凯莉亚毫不犹豫地说,看着看守校长室的巨大石兽离他们越来越近,“另外我了解过,想成为治疗师至少得拿到魔药学、草药学、变形术、魔咒学和黑魔法防御术的newt证书,而且成绩得达到’e’。”
“除去头两个,其他几门课对你来说没什么难度,是不是?”弗雷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