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说些什么就又被吻堵噤声。
鹤里被药物催促着,睁不开眼睛,如浪潮般令人敏感的贴近,让她时而颤动,时而吐息,和服衣摆被撩开,双|腿|曲|起,她不受控制地用力挠了挠两边的柔软被褥,几乎被刺激的哭叫出声,但很快又被吻着封住了声音。
“……呜……?!”
浑身如蝴蝶颤翼般撩动了几下,化作了一摊水。
她的头脑一片空白,一下子卸了力气,汗水顺着锁骨往下流淌,失|禁的热意缓缓流|出。
鹤里不知反复呼吸了多久,她艰涩地撑开眼缝,又被人抱在了怀里,她能看见他指节残留的晶|莹,知道是什么的她脸颊烧红,眼底晃动。
他却凑近着吻了她的唇角,“真是可惜……你还在生病,只能先到这里了。”
鹤里有些羞恼,她偏偏累得不行,只能锤一下他的腰,“你在干嘛啊?”
然而他只是揉捏着她背部的软肉。
“再让我亲亲好不好?”
鹤里不断试图拿被子蒙住自己,又气又累,“我要睡觉!”
五条悟唇角勾起,他索性也钻进了被子里,把人抱在了怀中,亲昵又缠绵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在听到怀里人呼吸绵延后,他的笑容缓缓淡去,眼底如同蒙上了一层晦涩,之后悄无声息地从被子里出来后,把灯关了,才缓缓拉开障子门走了出来。
之前在房间里的咒灵……杰?不对。
鹤里突然记起了的记忆,又或者说是——
长廊的尽头,站着一个换了黑色和服的人,五条悟拨开了些许脸上的布条,露出了藏匿着冷凝的苍蓝。
“五条惮。”
惮轻笑转身,看向了来找他的五条悟,他温润的假面变得更加捉摸不透,“见到长辈,就这么直呼其名么?”
五条悟扯了扯唇角,目光晦暗,“果然是你啊,不知道我最讨厌这些繁文缛节了么。”
“是么?”惮根本不在意,“用我的名讳去欺骗我的爱人,现在这么急着找过来,是怕了么?”
五条悟则是双手交叉相握,松了松腕部,意有所指,“这种话还是去地狱说吧。”
在惮脑海里的夏油杰格外焦急,“悟!别待在这里!!”
但很可惜,只有惮能听见了。
惮动了动指尖,之前与伏黑甚尔共同设好的陷阱,可以开始运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