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狗卷棘闭上眼睛,干净利落地砸进方形抱枕,他先前已经有类似的推测,但推测归推测,看到苏久言亲口承认,还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你若只将他当朋友——
为什么又非要撩拨他的心弦?
「狗卷棘:……」
「言:老婆难道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感情吗?」
「狗卷棘:行了,不用再说了,我现在大概明白,那位桃心酱小姐,为什么会觉得你的说话方式大有问题了……」
「言:等等,你不觉得我们是挚友吗?」
「言:我一直以为,我们很有默契地认为,哪怕现实面基后,也会是能一起手挽手上厕所的好朋友吗?你竟然不和我一起去吗?」
「狗卷棘:………………」
「言:凸(艹皿艹)」
「言:你竟然真的默认不陪我去厕所吗?真没想到,我当老婆是知心好友,结果,老婆竟然对我这么冷淡。」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上男厕,苏久言上女厕,要是非得一起上厕所那才是惊悚小说吧。狗卷棘揉了揉太阳穴,他深知苏久言胡搅蛮缠的功力。
「狗卷棘:还是回归正题吧。」
「狗卷棘:我原本想正式模拟的时候再说的,不过,既然你心里只当我做朋友,一开始就不应该用这种充满误解的称呼吧?」
「言:什么称呼?」
「狗卷棘:老婆。」
「言:啊,这称呼有什么问题吗?」
这家伙难道在装傻吗?
狗卷棘不得不说得更明确一些。
「狗卷棘:老婆这个词,是指结婚夫妻里的妻子,无论怎么看,都不是朋友之间合适的称呼吧?」
对面沉默了两分钟。
「言:……」
「言:啊,我忘了,日本好像不这么称呼产粮的作者来着,抱歉,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到称呼上的问题,为您带来了不好的体验我深感抱歉……」
她这么客气,狗卷棘也觉得不自在起来。
「言:那我应该怎么称呼呢?」
狗卷棘也不知道自己渴望什么样的称呼,但好在,如果仅仅只限定在朋友关系的话,这是存在有官方答案的。
「狗卷棘:狗卷,同伴都这么称呼我。」
「狗卷棘:你的话,想喊我棘,也可以。」
光标闪动着。
苏久言看到对方发来的两个称呼,一时愣住。她万万没想到,两个人都已经熟悉到这种程度了,对方竟然还在坚持着角色扮演的原则。
奇怪。
但尊重。
苏久言敲打着键盘。
「言:好的,棘。」
「狗卷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