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久言审视着对方。

纵然对方压根没表现出这样的倾向,但她早已看穿了一切。樱花家的太太,就由她苏久言来守护!

什么?

她自己好像也在做类似的事情?

才不一样呢!

苏久言是怀着对太太赤诚的爱,无微不至的关怀太太;而换做课代表,这种现充肯定对二次元不感兴趣,完全不了解太太究竟是多么珍贵的宝物,只会当做工具人利用。

课代表恼怒地瞪着苏久言:“你耍我吗?”

啊?

她做得这么明显吗?

苏久言反省了一两秒:“我扔橡皮擦蒙的平假名,没想到都蒙对了。其实,也可以很明显看出蒙的痕迹吧——毕竟只有四十多分,也就是刚好蒙对了课代表你不会的题目而已……”

“砰。”

课代表重重一拍桌子。

他把苏久言的卷子压在桌面上,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刚出教室,刚刚还不敢吭声的学渣们就立刻洋溢起欢乐的笑声。

“干得漂亮——!”

“有几个分了不起哦,不就是靠着老师偏袒吗?!”

“我们下次考得比他高,气死他!”

不提分数,大家还可以做朋友;一提分数,这朋友就不必再做了。瞬间,大家如鸟兽散,谁也不肯再接着话茬。

只有江小云就坐在前桌,她回过头,就能趴在苏久言的课桌上:“一群没有骨气的混蛋!一说学习就怂得飞快,不就是头悬梁锥刺股,早上五点起来背单词吗?!”

“呃,你做得到?”

江小云像是被针扎过的气球,呼呼就泄气了:“我要是做得到的话,我至于只能拿个十分吗?”

“……”

膝盖好痛。

她说到关键上了。

江小云欲言又止:“说起来,苏久言你这次考试能有进步,难道真的是靠运气吗?”

“肯定是靠运气啊。”

苏久言同样惆怅地叹了口气:“难道还是靠早上五点起来背单词吗?”

“也是。”江小云点点头,她可是见识过苏久言学习时的模样,并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毕竟你打开课本五秒钟,就能脑门点桌面,长睡不醒。”

苏久言:“……”

可、可恶。

人艰不拆,知道吗?

这件事的影响逐步扩散。

最起码,苏久言是没想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爸爸的夹起一块鸡腿时,竟然会被妈妈用筷子打手。

“鸡腿是留给小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