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显雪杖都脱手了。
“全是居意游说的,做那个副舟骨手术打麻药之后。你们真的很烦。”
“哦哦这样,还好还好。”差点以为是什么世界末日前的失序预兆……啊,这样说的话,应该感到可惜。
裴则渡长叹:“蛮恐怖,你趁早跟他讲清。”
指讲清自己能够容忍的范围。
齐显疑惑:“讲清?意思是讲的时候装哭吗?”
裴则渡大愕:“你是不是有病?”
齐显更加疑惑:“你告诉我,不是为了让我知道他的喜好吗?”
裴则渡手都在抖,她一个转弯滑走:“死给!离我远点!”
崆峒了。
虽然自己就是同。
齐显还在原地思考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裴则渡又折返回来。
她带着一种“虽然你是这样的给子可我也不能放着你不管”的悲悯,再度开口提供居意游很危险的证据:“做手术打麻药那天,你猜我还听到了什么,‘肥皂水’‘润滑’‘进入’‘包裹’‘潮热’,这是能播的东西吗?你想想他潜意识里都有些什么?”
好耳熟。
可是就算居意游很危险,对自己又有什么威胁吗?齐显如此质疑。
裴则渡愤愤转身离开:“一个被窝确实睡不出两种人!”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齐显都是在对未知词组的猜想中度过的。
晚上住附近民宿,照例分配房间,两两一间,然后管程单独睡一大床房。
很难说到底是爽还是不爽。
齐显本来是准备和居意游提起减少次数降低频率的提案的,无奈对方竟然在洗手池旁就有了微妙的想法。
亲吻完哪还有心思再说这种煞风景的事。
居意游偏爱亲他眼睛,齐显知道,这次也不例外。他不由自主想起白天裴则渡的话,顿时觉得有了几分可信度。
装哭的事之后再说,他现在更想知道那几个词到底是什么。
居意游的手指隔着裤子点戳他。
齐显喘息间开口:“‘肥皂水’‘润滑’‘进入’‘包裹’‘潮热’,哈…你麻醉之后在想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
“有点好奇,就是第一回手术那天,你回忆一下…”
“行,我想想。”
这一回忆,下面动作的手彻底僵住了。
居意游犹豫道:“…靠,这他妈不是掏牛的过程吗?”
“……?”
“我记得去澡堂那天…回去之后我特别想知道掏牛究竟是什么,就去搜了一下。我擦,我潜意识里在想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