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功,虽然不及刘婆婆,但是跟纪管事倒是没差了。
孟朗上前一步抱拳道:“邢小姐请跟我回舱里吧,主子一贯不喜欢等人。”
船舱还是跟来时一样空无一人,不知道那些影卫藏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出现。
孟朗推门进入的时候,萧景誉正坐在一个金光玉砌的雕花大床上,手中捧着一壶酒,自斟自饮着,目光也已经有些涣散,想来是喝的有些多了。
“主子。”孟朗拱手行礼:“邢四小姐已经带过来了。”
闻言,萧景誉忽的转头,看向邢雨菀的方向,眼睛危险的眯起。
她皱眉,被这种目光打量的有些不舒服,“太子殿下。”
“菀儿”萧景誉楞了一下,或许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邢雨菀作如此打扮,一时有些怔忪,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挥了挥手道:“孟朗你先下去吧,——不管屋子里有什么响动,任何人不得进入,船一直开到京城的护城河,直入宫内太液池。”
孟朗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转瞬就消失不见:“是。”
舱门被重重的关上,逼仄的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还有一屋子的酒气,整个空间的温度好像都上升了起来,萧景谦感觉浑身都有些发热,眼光倒是烧的亮晶晶的,直直的盯着邢雨菀。
“菀儿,你见到本太子,竟然不行礼么?”
酒壶中的桂花酿已经喝完了,他倒了倒,有些不悦的将酒壶扔到一边。
“咚”的一声,陶瓷的酒壶撞击在船舱的隔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邢雨菀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太子殿下若是有召见,大可以发一道懿旨到怀庆府来,何必如此?”
萧景誉咧嘴笑了一下:“发懿旨?你肯来才怪!你这丫头,斗心眼我斗不过你,还不如直接把你带到我身边来,死死的锁在这里,日日里只能见到我,不许见别人”
“殿下你醉了。”邢雨菀又往窗户的方向挪了挪。
“是啊,我是醉了。人生难得几回醉?母妃不要我,父皇也不待见我,就连你宁愿去个无权无势的燕王府都不愿意当太子妃,你们都喜欢景谦,他到底有什么好?我有什么不如那个书呆子?!”萧景誉情绪有些激动,冲着邢雨菀扑过来,一把把她按在船舱的小小拐角里,眸色深的能把她吸进去。
“菀儿,你告诉我,我有什么不如他?!”
邢雨菀尝试着挣扎了下,却换来萧景誉更加用力的禁锢:“你别想逃!这艘船里里外外都被我的人牢牢的防护着,不可能有人来救你的。”
浓郁的酒气夹在着热烫的气息,猛地扑面而来,邢雨菀不由得偏过头去躲避,却被萧景谦捏着下巴强硬的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