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在17岁懵懂无知的年纪遇见乌图索,对他所有的了解都来自于可怕的传言,内心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但偏偏,也是这只传闻中残暴不堪的大灰狼,轻轻抬手,为他撑起了一片天。
乌图索让他衣食无忧,给他富足不曾有过的美好生活,只要他乖,这只狼就是宁静而淡泊的。乌图索原谅他的欺骗,为他破了军法,挡下指挥官的责罚,他不顾一切的救他,连万分珍贵的冷冻舱都可以给他……
诺以为,乌图索对自己,也是喜欢的。
但又为什么,乌图索的心里和身边,总是有那么多的别雌?
今天是这个,明天又是那个。
个顶个的漂亮不说,还都是些自己比不上的狠角色。
诺不确定了。
他抖着身子窝在乌图索的怀里颤栗,咬着唇不肯打开羞羞的鳞片,推着他的肩膀势要问清楚:“咳咳~说啊,您,呜~您到底把我当,当什么?”
乌图索从诺的胸前抬起头,舔着水光潋滟的唇,竖瞳半眯道:“你不总说自己是我的泄欲工具吗?还问什么?”
“泄欲工具”是诺给自己的定位。
他可以自己说自己,但乌图索绝对不可以这么说。
诺闻言当即就不干了,可还不等他扑棱,预判了他动作的乌图索已经双腿绞紧他的鱼尾巴,用力将他箍在怀里,冷哼一声道:
“是你自甘轻贱,怎么我顺着你的话说,又不乐意了?”
诺哑言,瘪着嘴巴又要哭——
乌图索用带着薄茧的掌心为他擦脸,斥道:“行了,别嚎了!你表弟现在是西兰岛岛主,我有很多事需要借他的手去做,我们之间只是正常的上下级交流,你不要乱想。”
诺听不进去,摇着鱼头道:“可你对他笑,你都对他笑了,咳咳~你难道还对他没意思吗?那你怎么就不对我笑呢?”
乌图索一下子就火了:“有完没完!”他寒着脸厉声吼道:“听不懂话是不是!”
诺肩膀一缩,看到大灰狼竖瞳里的金色岩浆在飞快涌动,好像火山爆发,怒火随时都会喷出来一样。
他有些害怕的缩紧鱼尾垂下头,咬着唇抱住自己的爪爪。
乌图索瞧他这副怂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后,伸出两指捏住诺的脸颊,态度强硬的让他抬起头来,语气也很是不耐烦的道:
“你是我的雌君,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或是把你当成是泄欲工具,更没有什么其他雌性,我的身边,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这话我只说一遍,你给我好好记清楚了,别再让我重复第二遍。”
诺仰着头,脸被捏的好疼。心想你说的好听,外面对你示好的雌性那么多,你能拒绝一个,我不信一辈子那么长,有权有势的你能每一个都拒绝掉。但乌图索已经生气,诺也不敢再说什么,只不停的掉着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