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沉默。
虽说是赛前抽签决定是名单,但……哪怕你抽个真田和迹部或者迹部和越前,都不会如此尴尬。
对面紫色挑染的男生用中文说了句:“你们俩很有父子相诶。”
他身边的高中生崩不住自己葬爱家族成员的矜持,当场笑喷。
对面队伍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笑声。
观赛区里,听得懂中文的秋生和观月齐齐沉默。
“他们说什么?”真田和越前两个人的目光如炬,看向唯二懂中文的人。
早年间进修过乒乓学过中文的观月轻咳了下,帮他们翻译了一下内容。
是你们要翻译的,别怪我。
秋生早已将脑袋转了过去,憋笑。
当翻译说出口的一瞬间,日本队中爆发出不亚于前脚才停歇的种花队的笑声,又因为熟悉他们的人更多,笑声持续时间更长。
戴帽子二人组:“……”
突然觉得有些恶心。
瞥了眼身边的人。
和真田/越前当父子?
他们宁可一打二!!
在本身默契就不足,并且再三被对方二年级生嘴炮的情况下,两人不出意外的输了比赛。
谁让对方没说一句场上两人就硬是要听一句翻译呢?
听口音那个挑染君还是种花津市的。
这可是不亚于四天宝寺的杀伤力的语言攻击啊。
输了比赛但为双方队伍带来了快乐的“父子俩”不想说话。
心累。
双打战平后,到了单打三的比赛。
远山跃跃欲试地活动了半天,活力四射地提着球拍走上球场。
白石操着一颗心在场下喊:“要记得观察啊金太郎!”
“——知道啦!”
种花家的队长戚玉石用食指抵着球拍柄底端,竖着起来。
长发少年咧开嘴,笑容十分爽朗。
“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呢。”这句话他专门用了英语说。
远山贫瘠的词汇量勉强能让他听懂“cute”和“boy”两个单词(切原:这要是还听不懂小学就白上了吧?!),下一秒他身上就散发起强烈的白光,头发根根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