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们曾肌肤相贴,如此亲密过&nj;,可他的心&nj;却没有一点软化,比石头还要冷硬,一点都没把他放进&nj;眼里&nj;,救治他那几天的温柔仿佛都是他的幻觉,得到过&nj;那样的对待,才会与后来如此翻天覆地的态度变化形成对比,让人无法接受,凌天宇抿唇。

杜白:“提起&nj;来。”

凌天宇任命的提起&nj;裙摆,承受回&nj;嘴的惩罚。

小腿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密密麻麻都是交错的鞭痕。

杜白扫了一眼,继续冷声道:“再&nj;提高点。”

凌天宇抱着裙摆,再&nj;往上提了提,露出还算完好的大腿,

下一瞬,无情的鞭子便落在他的大腿上,凌天宇咬牙惹着疼痛,只嘴里&nj;不时闷哼几声。

好不容易接受完这个惩罚,杜白没有离开钢琴的意思,明显准备继续弹奏钢琴,自然需要一个钢琴凳。

辩解不成,还受到了惩罚,胳膊拧不过&nj;大腿,最终他依旧要以屈辱的姿态趴伏在地上,变成一个安分的钢琴凳,供杜白坐下,进&nj;行高雅的钢琴弹奏。

这是凌天宇第一次听到杜白谈钢琴,虽然失忆了,品味却依旧在,他心&nj;中惊讶,这个魔鬼,居然是一个钢琴大师!

哪怕是如此屈辱的姿态,让他一开始无法去享受流淌的钢琴声,时间一久,却不可自拔的被拉入了音乐的世界,随着曲子心&nj;情也跟着起&nj;伏。

等到几首曲子弹完,杜白起&nj;身离开,凌天宇也完成了钢琴凳的职责,起&nj;身的时候甚至因为之前的动作&nj;身体发麻,短暂供血不足,眼前一阵阵发黑,却无法不感叹。

这个变态到底是什么人?能有这样的音乐涵养,不该是普通人才对,可这个房子却只是一个普通的公&nj;寓模样,里&nj;面最贵重的东西应该是客厅内的这架钢琴了,这与变态表现出来的气质完全不搭。

除了方才受到的屈辱,凌天宇心&nj;中对杜白的身份起&nj;了疑惑,变得好奇起&nj;来。

不过&nj;,不管杜白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都不能改变他是个变态的事实!

凌天宇就此开始,每天白天做家务,有时间就研究菜谱,晚上陪睡,除被鞭子抽打的时候,都被当人形抱枕,一早还要在杜白起&nj;床之前醒过&nj;来,帮杜白穿衣洗漱,还好杜白每天早上醒来的时间点都很固定&nj;,凌天宇便也被训练出了生&nj;物钟,到了那个时间点,便自然而然的醒了。

凌天宇对杜白的气息越来越熟悉,甚至发展到,杜白一碰他,他就能起&nj;反应的程度。

凌天宇虽然骂杜白骂得狠,却又拿杜白没有办法,反而越来越习惯杜白的碰触,如果有一天,杜白不让他陪着睡觉,他反而会空落落的不舒服,简直像魔怔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