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有一郎虽然看起来有时候有些嫌弃路祁钰,但是他也十分关系路祁钰,在看到路祁钰大笑之后,他也关心地看向了路祁钰。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路祁钰擦擦自己笑出了眼泪的眼角,说道:“如果真的刻在了墙上的话,邀请那些印刷店的老板到你的房间里,印刷店的老板以为你让他看什么呢,最后竟然是看到了一屋子的怪物。”
说不定会直接被吓得跑出去,顺便关心一下让自己看这个的人的精神状态吧?
时透有一郎深吸一口气——因为这些总结都是他做的,所以他实在是不太愿意想象那个画面。
倒是时透无一郎,似乎也从路祁钰的话中,想到了那个场面,虽然不太愿意在自己的哥哥面前,做出笑的不能自已的样子,但是依然有些忍不住,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笑出声。
时透有一郎:“……”
他就知道。
自从在知道时透有一郎是最好迫害的之后,时透有一郎被迫害的频率,可以说是直线上升。
时透有一郎轻咳一声,十分生硬地转移话题:“最近鬼舞辻无惨似乎有些不对劲。”
虽然知道时透有一郎是故意的,但是这些事情涉及鬼舞辻无惨,所以路祁钰也不好继续插科打诨,只能认真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虽然现在看来,鬼舞辻无惨依然可以在白天活动,没有任何惧怕阳光的样子,但是上一次我在去鬼舞辻家的时候,发现他似乎健康了一些。”时透有一郎认真回忆起了自己尚上一次见到的鬼舞辻无惨:“曜哉先生说过,现在那个医生似乎是很有用的,给鬼舞辻无惨做的药物,可以略微控制一下病情,虽然控制的并不太多,但是却也可以让他像是正常人一样。”
路祁钰闻言,微微皱起眉头。
鬼舞辻无惨,难道并不是在虚弱的时候,变成鬼的么?
或者说,所有人都知道,鬼舞辻无惨是变成了鬼,但是它具体是怎么变成鬼的,并没有什么明确的记载。
因为鬼舞辻无惨一直都是比较孤僻的孩子,每天都想着如何发泄出自己的苦闷和痛苦,也会用十分残忍的方式来折磨人,所以在产屋敷家的记载中,似乎他变成鬼,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所以就没有人深究,鬼舞辻无惨是怎么变成鬼的了。
天色已经微微擦黑了。
路祁钰摸摸下巴,说道:“既然如此,我们还是等真的见到鬼舞辻无惨之后,再确定他的状态吧。”
这可以说是最稳妥的方式,时透无一郎也有些困了,他伸了个懒腰,说道:“我们赶快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