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呢,就被阿曜紧紧的搂进了怀里,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人嵌进骨血。
宁梦痛的蹙眉低叫:“痛……痛……”
阿曜反应过来,这才松了力道。
“阿梦……”他动情的喊,脑袋在宁梦的肩窝蹭了又蹭,像一只摇着尾巴讨好人的大狗。
宁梦好笑:“几个果子就把你感动成这样?”
“你对我好。”阿曜骄傲的说。
“出息!”宁梦笑嗔,心却一阵柔软。
任由阿曜抱着自己亲亲蹭蹭了一会,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宁梦开始感觉到危险,赶紧制止。
阿曜却声音沙哑的唤:“阿梦……”
那殷殷望着她的黑眸,沾满了欲。
宁梦满面通红,“你……你昨晚才……才那个过,怎么又要!”
阿曜还是抱着宁梦不肯放,染了欲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上。
“我也不知道,一看到阿梦就忍不住。”他声音隐忍的恳求:“可以吗?阿梦。”
嘴上询问着,手却已经迫不及待的在宁梦身上游走,同时密密的吻雨点般落下。
宁梦浑身颤栗,仿佛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而阿曜惯会见缝插针,一边激吻,一边将她往炕上带,等到宁梦回过神来,已是衣衫半解,箭在铉上。
宁梦好气又好笑。
这家伙就急成这样。
她只好妥协的说:“你动静小一点。”她可不想再被人听墙角了。
阿曜得到首肯,更加的热情了,没一会儿,宁梦就滩成一汪春水。
这一晚,宁梦再次操劳过度,险些晕死在阿曜的身下。以至于第二天起床,两条腿都是软的。某一处更火辣辣的,一走动更是痛到不行。
没有办法,宁梦只能卧床休息。
这一休息,接二连三的有人来房间探望。
宁梦对外只说自己感染了风寒,可她那红润的气色,眸子里遮都遮不住的春情,以及死活都不肯下地走路的别扭,哪里瞒得过身经百战的女原始人们。
这哪是生病,分明是被男人折腾的狠了。
于是没多久,整个氏族包括孩子都知道了这件事。
宁梦懊恼不已,越发的不想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