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她略略的低下头，望着自己心口的玻璃蛛网出神。

祝玉对镜仙说的话深信不疑，她甚至怀疑自己心里的无神论想法已经完全消失了。

此时颤着手指了指自己：“所以说，我就是那个催化剂？”

镜仙绽放笑容：“是的，姐姐对我来说是最特别的。”

“如果埋胸催化了胸口生出血肉，那我再来试试其他地方。”祝玉心里忽然有了底气，找到正当理由，她立刻充分发挥自己的色批本质。

跟养宠人沉浸式吸猫一样，开始用脸、用唇舌去触碰镜仙的脸颊、眼睛、耳垂，露出来的脖颈、手臂、小腿。

纵然镜仙不是特别怕痒的体质，被这么弄着，也渐渐红了眼睛。

像是有水在眼中流淌，她想喊停、又不想喊停。

最后只能手搭在祝玉毛茸茸的脑袋上，摸着她微微扎手的短发，低低的吸气。

平时嘴巴几乎闲不下来的她，此时愣是被她暴风骤雨一般的吻，刺激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忍耐着、告诉自己姐姐这是在帮忙，用意志力让自己不要躲闪。

把暴露在外的地方都亲了一遍后，祝玉露出吸猫人埋猫肚皮埋到餍足的表情，大口呼吸了几次，让大脑不再缺氧后得出结论。

“镜子妹妹身上每个部位，催化的方法都不一样。

有的地方碰一下就会碎掉、露出里头的肉。

有的地方不管怎么亲、怎么咬都没有任何动静，太玄学了。”

她一边说一边望着镜仙的脖子、耳垂、肘弯这些地方。

这几处就是最难啃的骨头，怎么弄都是一块硬邦邦的玻璃。

但脸上的玻璃基本褪去了一半，左半边脸都变成肤色了，连眼睛都有一只变成了纯净的黑色。

看上去像是之前网上流行的特效妆容一样，奇异、又透着让人着迷的美丽。

镜仙隐约觉察出一点规律，但直觉告诉她，如果此时告诉祝玉，今晚怕是谁都别想睡了。

于是她扯了扯被子把自己盖好，“不着急，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祝玉假期最后三天，她们俩就在温泉山庄待着。

祝玉兢兢业业的，干着将镜仙身上的玻璃，催化成人肉的工作。

手脚还有上半张脸完全是人的样子了，但是有种常年不见太阳的苍白和病弱。

跟祝玉站在一起，简直分不出来谁更亚健康一些。

回程路上，祝玉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说：“镜子妹妹，你用人形和我一起坐车吧。

戴上帽子跟口罩，再穿上我的连身长裙，你看上去和人类没有任何不同呢。”

回程的路大部分都处于偏僻地带，遇不到太多人、露馅的可能性不大。

正适合让镜仙提前体验做人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