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恒子箫挑眉,“何况你我才刚刚金丹,说什么化神,此生能不能突破元婴都还未知。”
“你既然知道,那就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宁楟枫不免笑了,“我说真的。恒弟、恒兄弟,蓝瑚都管你叫兄弟了,她的家传宝物不也是你的了么。”
恒子箫皱眉,“你怎么变得这么油腔滑调。”
宁楟枫摆手,“当年的鸿蒙玄域,你没有弃我而走,又挡在了蓝瑚身前。要是没有你拖延时间、唤来司樾真人,我和她都成猪下魂了。救命之恩,一个玉佩算的了什么,难道我和她的命还不如玉佩值钱?”
“陈年旧事,何必重提。”恒子箫转身坐下,继续擦自己的剑,一边思考道,“蓝瑚没有说过那玉佩的来历,可师父却知道。我想师父是有意让我戴在身上的。”
“说是还债,可师父囊中宝贝不少,若真只是要还她一个玉佩,那再容易不过。师父既让我守在你们身边,必然有她的深意。”
他放下剑,抬眸对宁楟枫道,“或许是师父算出你们前路坎坷,所以命我守护你与蓝瑚。”
“你是说司樾真人知道那玉佩会被打碎,她以此为契,让我们三个同行?”
宁楟枫立在一旁,看着他擦剑,“你若是元婴便罢了,可你也才刚刚金丹,同我们一道,别说守我们了,只怕你自身都要被我牵累。”
“我也不懂。”恒子箫道,“可师父的话是不会有错的。”
“是么……”宁楟枫将信将疑,过了会儿又道,“算了,不提以后的事了,一起走也好。再说,你这次获胜,禛武宗的鼻子都气歪了,我还想着要怎么对付缪修纶呢,这下好,我无事一身轻了。”
“那可未必。”恒子箫一笑,“下一轮就是你的首战,你就不怕遇上我么?”
宁楟枫摆手,“你今天斩了禛武宗,我的师门又怎么敢再让我和你对上。放心吧,不到最后一刻,你我都碰不着面。”
“不过你最近可要小心一些。”他又提醒道,“这才刚开始,蓝瑚给你的玉佩就碎了。接下来针对你的人恐怕不止禛武宗,上八宗都会警惕起来,你平日不要外出,都和我待在一起吧。”
恒子箫点头,答应道,“好。”
两人这边谈论起大会心得,另一边纱羊和司樾闹了起来。
“都怪你都怪你!”她狂拔司樾的头发,“你明明就在屋顶上看着,怎么还会让那张符毁了蓝瑚的玉佩!你成心的吧你!”
“我能怎么办,”司樾道,“我总不能中途插手,坏了大会规矩吧。”
“你什么时候讲过规矩!”纱羊气呼呼地看着她,见她冥顽不灵,自己生气也是白废。
她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冷静下来后,忽然灵光一闪,“司樾,你是不是心疼蓝瑚和宁楟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