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疼——”百里榷密长的睫毛颤动着,轻抿的嘴唇呼吸慌乱,他软糯的声音因为醉意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一声又一声的猛烈敲击在魇的心脏上。
魇温柔的轻轻舔舐着被他吮咬泛红的指尖,像安慰小孩一样的说:“乖,只叫我的名字,只看着我。你是我的。”
百里榷呆呆地摇头,无力的身躯缓缓的扭动,“不要——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要咬我——”
这句话给凤栖搞得一愣一愣的,你们?什么你们?咬他?难道是指像魇刚刚那样咬他?这可不是什么平常的事情啊?
凤栖一脸的吃到了大瓜,作为第一目击者,她简直是看得不要太兴奋激动。心中简直一片焦急,哎呀!百里榷!你快说啊!咬你哪儿?具体是个什么咬法?这个你们又是指的谁啊?哎呀急死我了都!
魇顿时神色冰冷,他捏着百里榷的下巴,一嘴的酸味儿,“你们?百里敛咬你了?咬你哪儿?”
百里榷醉意朦胧,魇说得话语他都听不清晰,他只听见了百里敛的名字,怯生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敛——,不要咬——”
我靠我靠我靠!凤栖瞬间被这短短的四个字轰炸得老眼昏花,百里敛?还是咬嘴巴?
好啊!我记得殇歽明明说过百里敛是百里榷一手带大的弟弟,两人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弟弟咬哥哥,这是什么超脱世俗的虐恋情深?
凤栖强忍着自己心中猛烈燃烧的八卦之魂,她一定得忍住!她可是要成大事的人!吃瓜自然要吃全面的!怎么能吃了一半就开始爆炸呢?
绝对——绝对要忍住!
魇瞬间双眸弥漫着怒意,他低声骂着:“百里敛,我都舍不得碰!你竟然背着我偷腥?”
他心中积攒了这么久的委屈和怒意尽数混杂,辛酸苦楚在这一刻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只是嘴中歇斯底里的哑声低语:“雪儿——,你只能是我的。”
说着,他便将百里榷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之上,附身压在百里榷的身上。
“魇——,回——回家——”似乎是百里榷本能的察觉到什么危险,他双手无力的推着魇的胸口,雾气氤氲的眸子红红的看着眼前的魇。
魇伸手扣住百里榷的后颈,冰凉的薄唇瞬间覆上百里榷艳红柔软的唇瓣。
百里榷模模糊糊间看见了一双紫黑的瞳孔,双唇好似被什么柔软凉凉的触感逐渐入侵。他神志不清的发出细微的吞咽声,魇轻轻按着百里榷微微起伏的喉结,滑腻的舌尖轻而易举就撬开百里榷的唇齿。
“嗯哼——,敛?不要——”百里榷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吐露出话语,他潜意识里以为,只有百里敛才会这样贪婪痴迷的咬他的唇瓣。
魇却被百里榷的话语激怒,他用力的咬着百里榷的舌尖,粗喘着沉声说:“叫我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