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自己还在想着狛守晖无的事情,在知道那些人其实都能算是神骨空雾这一脉传下来的后,顿时有种想要叹息的感觉。
这是什么运气啊,这么多人一起就没有能够跑得出感情这怪圈的,一个比一个不顺遂。
降谷零不顾腹部的伤势站起身,他身上披着的毯子因为这个动作滑落,和白羽阳司对视时,他却只能看到白羽阳司那双没什么光彩的蓝灰色眼睛。
降谷零想起来了,乌丸诸冥也不是一开始就想着一定要去死的,他之所以那么决绝的定
下了那个方式,是因为他得知了米伽阿尔的死讯,那个死讯烧没了乌丸诸冥最后的退路。
白羽阳司他原本就是个隐藏在寻常外表下的疯子,除了在乎的人以外世界上没有什么让他牵挂的,最在乎的人消失后,原本他的退路还有降谷零,可现在降谷零也被人动了。
降谷零一字一句认真道:“阳司,我要和你一起去报仇,现在我也受伤了我也有恨意。”
白羽阳司的恨意他也有了一份,这样白羽阳司就无法不让他参与这件事了。
阳司叹了口气:“要不是景光他们也受伤了,我都快怀疑这件事是你自导自演的了,你把这件事在我这里利用的太绝对了。”
降谷零固执道:“我也有要达成的目的。”
“包括什么?”
“你。”
“我?”
“你之前问我乌丸诸冥和琴酒的关系该怎么处理。”
诸伏景光还是默默过去,先把医生请走了,他不得不陪笑道:“我朋友真的挺生龙活虎的,没事他只要没晕过去就行。”
这附近围观的人还是有点儿多啊,先去找下警察帮忙吧。
两人的一问一答中突然出现了那个人的名字,让白羽阳司的眼角抽了抽,他皱起眉:“你想说什么?”
降谷零一字一句道:“那你我的关系你打算怎么处理?”
“……什么关系,监护权在你成年后就没了,我也想问什么关系,从小到大你都只是喊我的名字。”
白羽阳司十分可疑的停顿了一下,说出了一段蹩脚的回答。
哪怕没有这种想法,可是智商好歹在那摆着,根据降谷零的话一联想也能想到降谷零想说什么了。
降谷零:“我当然只会叫你的名字,因为在我的规划里,你不是父母不是兄弟也不是朋友,更不是老师,只会是……”
“降谷零,”白羽阳司突然出声,沉声打断了金发青年的话,“你现在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