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是一种鸡肋的精神病毒吧，大概就是只要你没有太大的坏心，基本没事，但是你要是有了很不好的心思和行为，他就会在梦里重复一遍的你的想法，受害者是他本人，也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或者报应。”

瞎子疑惑，“就这，不止吧。这么简单，也配不上瞎子的哥哥，对吧。”

张起灵看向黑瞎子的眼神好像在说，瞎子，还需要格调，还需要配上。

“我说，哑巴，你就不能收敛点，都失忆了还是那么会说话。”

“你不说话，肯定是不会说话的艺术，你这武力值就是保护自己不被打吧。”

说完黑瞎子自己都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齐墨忍了忍，侧过头，好一会儿，才转过来继续说。

“这个病毒会传染，只要你不是什么大恶人，基本没事，但是比如想要别人的命，想要拿别人做人体实验获得长生的，想要盗墓的，自然而然，就会遭遇祸事，身体表面没有任何问题，仪器也检查不出来，但是内里腐朽不堪，想的越多，死的越快。而且梦境受到的一切伤害都是真实的，这叫精神阉割。比如你梦境里你的手断了，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你的手就是抬不起来了，因为你觉得你的手断了。”

“歹毒啊，果然，瞎子的哥哥就是不一样。这查不出来，又防不胜防。”

“不毒。”

张起灵很认真的纠正瞎子。

“嘿，我说哑巴，这是我哥哥，我哥哥，我还不能说两句了。”说完黑瞎子直接不客气的揽着齐墨的肩膀，整个脑袋靠在他的脖颈处，还使劲的闻了闻。

你还真别说，张起灵有被气到，又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看着一黑一白的两人，他转过头去，果然不能一起看，瞎子伤眼，皮肤越黑，牙越白，皮越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