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丧神背后巨大的骨翼被火焰腐蚀了半边,另外半边则布满了裂痕,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崩塌一般脆弱不堪。
他抬眼看向安静的躺在手术床上的少年,同僚的声音听着对他来说有些遥远。视线慢慢的被水雾糊住,在鹤见没来到本丸之前,独自背负了许多的付丧神在此刻像是终于不堪重负一般发出了压抑的哭声。
他可不需要这样的惊吓啊……
……
“阿……阿渊,阿渊!”
鹤见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到了上方自己兄长放大的脸。
鹤见英树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抬手捏住了睡眼朦胧的弟弟的脸颊,轻轻扯了两下。“快起来了,今天是入学仪式,昨天不是还撒娇让我送你去的吗?”
撒娇?
从床上坐起声鹤见盯着被子上的花纹发呆,一时间不能把撒娇和自己联系起来,可他确实记得昨天自己缠了兄长很久让对方今天送他去学校。
好像有什么不对……鹤见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眼前突然划过了几个人影,他皱着眉抬手按住了脑袋。
“怎么了?”额头上的温度打断了他的思考,鹤见愣愣的看着贴着自己额头的青年。
“也没有发热啊……”鹤见英树疑惑的嘟囔了一声,随即扫到了地上凌乱摆放着的游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