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真坏呀,那个酒不是和药研哥一起研究的用来治疗什么……跌打损伤的药酒吗?”乱扯从怀中掏出绣着兔子图案的手绢,扯了扯鹤见的衣角,抬手。
“药酒早被药研收起来了,那个是我偷偷试着酿的,想着以后节日的时候喝。”鹤见顺着短刀的意思稍微弯下了腰,让对方帮他擦脸上次郎留下的口红印。
“诶,那如果被次郎喝完的话以后节日的时候怎么办?”乱认真的擦着口红印,不敢太用力怕弄疼鹤见,只敢一点点的慢慢擦。
“再酿就是了。”鹤见也没催促,抬手帮短刀从发带中散出来的几缕头发顺到耳后。“到时候再做一些你们也可以喝的果酒好了。”
“真是的主公不要太小看我们了!虽然外貌是孩子但是我们都比你大哦。”乱鼓了鼓腮帮子。
“普通的酒我们也能喝的……果酒甜吗?”
“……甜。”少年回答,声音里带着笑意。
“那……什么果子都可以吗?我能自己选吗?”
“好。”
“那我要桃子!”
“好,我试试。”
“乱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距离鹤见和乱不远的地方,路过的药研看着弟弟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勾起嘴角笑了笑。
“那你呢?”头顶被人揉了揉,药研转过头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他身后的一期一振。
“那你开心吗?药研。”水蓝色头发的太刀看着自己最成熟稳重的弟弟又低声问了一遍。
粟田口短刀多的几乎能占半个刀账,在这之中最让一期一振放心的弟弟就是药研,但最不放心的也是药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