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嘲热讽的话卡在喉咙里也说不出来了,他的声音响起,“真是……太没用了。”
也不知道是在说轻易就妥协的自己还是在说他怀里的栗川惟。
有人陪着栗川惟慢慢地不再颤抖。
他微微抬起头,看着琴酒冷硬的下巴,笑了一声,“g。”
琴酒凉凉的答应了一声。
栗川惟问,“这种时候,你竟然都不选择安慰安慰我啊?”
“我难道没有安慰你吗?”琴酒似乎不可置信。
栗川惟对琴酒这样似乎有些绝望和无奈,他伸出手挠了挠琴酒的下巴,在琴酒疑惑的目光中又挠了挠。
这手法……
“你当挠狗呢?”琴酒气极反笑,“格兰菲迪,你是不是把我当作狗了?”
“啊?没有啦。”栗川惟无辜地闪烁着眼眸,“你怎么能说自己是狗呢?那我岂不是成有特殊癖好的人了,我是正常人类诶。”
琴酒发出熟悉的冷笑一声。
栗川惟盯着琴酒看了一会儿才说,“谢谢你,g。”
“再和我说谢谢就把你关进笼子里。”琴酒阴恻恻地说。
栗川惟没憋住又笑了起来,在琴酒森然的目光下,他抬起头去亲了一下琴酒的下巴。
栗川惟的主动好像一场镜花水月,琴酒一动不动,他垂下眼看着栗川惟。
恐惧后的栗川惟,唇色苍白,看起来可怜透顶,不是伪装出来的,格外惹人心疼。
这样的栗川惟……琴酒没有看见过,他知道栗川惟怕雷雨天,但是从来没有哪一刻,栗川惟这样恐惧过。
玩游戏和真实的世界是不一样的,栗川惟再次清楚地明白,玩游戏他可以一键跳过那些他讨厌的不喜欢的甚至是害怕的地方,但是真实的世界他只能这样经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