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菲迪?”
栗川惟猛地睁开眼。
车里好像很热,他额头上都是冷汗。
怎么会……梦到那么久远地过去啊?
琴酒手里握着一只甜筒,他狐疑地看着栗川惟,“做噩梦了?”
“不是,没有。”栗川惟弯眸笑了一下,“这么快吗?”
“快吗?”琴酒拧眉,“你觉得我回来得太快了?”
“没有这样想!”栗川惟忙摆手,他一下子把琴酒手中的冰淇淋夺过来,“给我的吗?”
琴酒:“……嗯。”不想承认自己在出任务回来还想着给车里的人带甜筒冰淇淋。
“哥哥好贴心的哦~”栗川惟比了个k,“谢谢哥哥。”
“叫什么哥哥。”琴酒的脸又阴沉了下来,说变就变,“我不喜欢。”
“为什么?”栗川惟歪了歪脑袋,“难道你觉得这样叫很有……背德感?”
琴酒:“……”
“不准叫哥哥。”琴酒又重复了一遍,“要不然……”
“要不然杀了我?”栗川惟舔了舔冰淇淋轻笑一声,“g,你只会这样威胁我吗?如果我不怕死可怎么办?”
琴酒一言不发地点上了烟。
栗川惟微微蹙眉,转过头去,“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琴酒冷笑一声说,“管你喜不喜欢,我一直这样过来的。”
说归说,手上灭掉烟的动作却一点不慢,他当然知道栗川惟不喜欢,以前栗川惟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曾好几次对着他的烟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