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的脸色果然更差了。

好在司空星儿虽在房内,却已将柏安安在院子里说的几句话听的一清二楚,她神情古怪,像是想笑却又憋笑憋得辛苦,她走出来,对着陆小凤道:“你看吧,我说她是被人打坏脑子了。”

陆小凤冷笑一声,冷冷瞥她一眼,表示他现在一句话也不想相信。

能让陆小凤生气的人不多,而能让陆小凤一直生气的人,少上加少。

尤其是在眼见着司空摘星因柏安安失忆,而不得不以司空星儿的身份伴与其身边做戏,更觉有趣。

女人与女人之间总是有更多的话可说的,如今的柏安安和司空星儿愈发亲密。桌上已摆满了酒菜,气氛和谐,酒品一般的柏安安只喝了几杯酒就有了醉意,她与司空星儿同坐在一条长凳上,左手搭在司空星儿的肩上,右手将酒杯一放,十足郁闷地说:“我好惨啊 ”

她说着,热泪盈眶。

嘻嘻哈哈的陆小凤被她吓了一跳,追问:“柏姑娘,你怎么了?”

柏安安听了这话,就像是被人鼓舞了一样,愈发来劲,皱着脸说:“你不知道,我有多可怜 我一觉醒来,居然被人倒吊在柴房里,严刑逼供,丢尽了颜面!在江湖,也算 ”

她本想先卖个惨拉近距离,结果一说到原身在江湖上的成就时,就忍不住卡壳。

她贴近司空星儿,悄悄问:“也算,也算什么来着?”

司空星儿被她的靠近弄得十分不自在,悄悄扭着身子,绞尽脑汁地为柏安安打圆场:“也算,也算 ”

说起来,柏安安在江湖上还真没有什么成就。

柏安安恨铁不成钢地在她后背拍了一掌,又强行挽尊:“也算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