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司空星儿比在馄饨摊时要活泼许多,想来她本身的性格就是这么跳脱。
柏安安没有想到她穿越前的原身 居然是个在徒弟心中形象这么糟糕的师父。
但她又不愿就此认输,便道:“好啊,你不肯给我看,肯定是心中有鬼,看来这幅画是假的,这个赌,是你输了才对。”
司空星儿跳到她面前,作势就要将画卷打开,然而她的手刚碰到画卷上的细绳,马上又移开了。她见戏弄到柏安安,面有得色:“我们赌的不就是我能不能从施府把这幅画偷出来吗,在施府的时候你已经验明正身了,而我也的确出入犹如过无人之境,毫发无损。所以呢,还是我赢,不要再找借口了,拿钱!”
赌的居然只是银两。
柏安安已经是虱子多了身上不痒,两手一摊,耍赖:“要钱没钱,要什么都不给!”
司空星儿气急:“嘿,好啊你个柏安安,为老不尊!就你这样,还为人师表,我呸。”
柏安安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司空星儿后退两步,将柏安安从头到尾又打量了两边,摸着下巴,恍然大悟:“我说怎么哪里不对劲呢,你身上的这套衣服是从施员外府上偷的?行行行,你快把衣服脱下来,天一亮就拿去当,兴许那掌柜的鼻子坏了,闻不到这股死猪味,还能给你拿出个几两银子。”
她又叹气:“哎,师门不幸,我怎么就认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