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应达，在甩出那一道攻击后似乎就愣住了。

应达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定在原地。

她……刚刚干了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华蕤。

应达的眼里弥漫起痛苦与愧疚，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动作，甚至连话都没法说出来。

小华蕤一定很痛。对不起对不起小华蕤。

“应达姐姐……”华蕤依旧想要唤醒应达。

可是应达没有办法回应华蕤啊！

猛然间，应达心中又涌起刚刚的痛苦。

业障……又要开始了。

快走吧……别管我了……

快带小华蕤回去疗伤……

我好痛苦……

放弃我吧……

一字一顿地，应达发出声音来：“快……走……”

可惜声音太小了，哪怕是一直死死盯着应达的华蕤，也只是看到她的嘴一张一合。

没有听清应达说了什么。

我留在这里……只会让大家受伤，小华蕤已经因我受伤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应达脑子里纷纷杂杂，有什么声音一直在劝诱她去死。

活着好痛苦，要背负那么多，要杀戮那么多……

甚至还伤害了自己珍视的孩子……

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