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斯……”

少年的耳尖动了动,没有应声。

嗯,这对于生论派的天才提纳里来说也是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难题呢。

“唉,”提纳里拉下自己的耳朵揉了揉,突然福灵心至,“很可爱。”

帕拉斯回头,一副自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的表情,找了几个角度让提纳里多方面欣赏一下。

确实好哄。巡林官心想。

在帕拉斯下个动作前捧起了少年的脸,吻了上去。

“唔!”一时不察被偷袭成功,但他很快就进入状态,闭上眼沉浸在这个吻中。

……

许久后,巡林官睁开眼,叫停了这次的吻。两人的唇分开,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帕拉斯的舌头伸出半截可怜兮兮地挂在下唇,在长久的吮吸中变得麻木,肌肉失去控制。

嗯……怎么说呢,有点像被打了麻药的小狗。

“该睡了。”不知为何,巡林官的声音微哑。

“好哦……”帕拉斯大着舌头模糊地应着。

头顶上的猫耳在这个长久的吻中歪歪斜斜地、半掉不掉地挂在上面,心怀感激的郑重摘下放回了床头柜上。

两三下踢掉鞋子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睁着大大的湿漉漉的眼睛期待地看着提纳里。

“……你先睡?”提纳里试探地问。

帕拉斯脸一下子拉下来,不满地盯着他。

“好好好,事先说明,帕拉斯你睡姿真的不太好,”一边说着一边躺下,“不过这次是特殊情况。”

“可是,我们不是已经是未婚夫夫吗?”少年在被子底下牵住巡林官的手,佯装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