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了,”荻野报数,“没关系哦,尼古莱很有分寸的,虽然刀很锋利但不会割伤你的。”
果戈里继续动手。
“两个了。”
……
“真厉害啊,尼古莱,这是第十一个。”
铃铛滚落一地,荻野半跪在费奥多尔的背后,代替玻璃板支撑他的身体,等果戈里拆掉第十二个铃铛的时候,荻野在费奥多尔的耳边轻声说道:
“砰。”
费奥多尔的呼吸凝滞了,背部也骤然僵硬了一瞬。
“别紧张嘛,”荻野伸手抚摸他紧绷的脊背,“就算是真的爆炸,也只不过是疼一下而已……十三个了。”
等到最后一个铃铛也掉下来,炸弹也没有爆炸的迹象。
“真厉害啊阿陀,猜中了呢。”果戈里收回芬兰刀,把费奥多尔身上剩下的彩带都扯掉。
荻野换成坐姿,一只手搭在费奥多尔的肩膀上让他靠着自己:“我刚才是开玩笑的,费奥多尔,我怎么舍得让你的脸变得血肉模糊呢,那其实是个压感引爆的小炸弹。”
果戈里蹲在他们面前盯着寄生爆弹虫看,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用能力把炸弹推进了挚友大脑的横截面。
“很高兴能遇到你,阿陀,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最理解我的人,”果戈里说道,“但是为了摆脱感情的束缚,为了自由……再见了,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