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你还要去宫城县?”空井宗眼里满是探究:“我以为你会留在东京。”
“留在东京?”赤司屿嗤笑一声,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这地方有什么可留恋的?
要不是她可爱的征十郎生活在这里,她当真觉得这里对于她来说一无是处。
空井宗沉默,推着她到角落,表情带着伤感:“你出国的消息还是我自己发现的。屿,我无意操控你的人生,可我想我应该有知情权。”
“空井先生,你没有。”
赤司屿懒得与他委婉交流,见他表情更难过,也没什么感觉:“是什么给了你我们关系很好的错觉?我们只是相处还可以的邻居——曾经的。”
“我没有道理把我的人生规划告诉一个邻居,就像我从不过问你的感情生活一样。”
“我们是完完全全的、分开的两个个体,本质上你对我的感情也更多的只是亏欠——亏欠可不是你自以为的亲情。”
“血缘连接的只是生命,不是感情。”
“非常感谢你给予我的生命,然后也没有然后了。”
“毕竟这是一个没办法退货的礼物,我被强行赠予,而你可是完全自愿。”
她的容貌这两年没什么变化,无非是长大了一些,此刻心态平和的笑了笑,隐约间竟让他看出了兄长的影子。
只是和兄长那稳重温和的笑容相比,赤司屿的笑带着隐而不发的攻击性。
“……好吧,我确实没资格。”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对于赤司屿来说只是无法摆脱的困扰。
这个事实让他心痛得难以言喻,只能狼狈的退缩:“如果我离你生活远一点,会让你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