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边也十分给面子,纷纷按照她的战术进行,可以说是把左右互搏之术拿捏得死死地,简称我打我自己。
“玩嗨了?”乌养系心用毛巾擦了擦汗:“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一想到她的邻居换成了那个没办法沟通的男人,赤司屿就青了脸。
但她一个十五岁女高中生,说出“我不想回家”这种话的话还是太任性了。
所以她还是点点头:“谢谢你,乌养。”
高中时期因为爷爷任职排球部教练而一直没人叫他姓,毕业后又只跟这帮老朋友一起打打球喝喝酒,冷不丁听到别人叫他乌养居然还有点新奇。
“啧——好别扭。”赤司屿也觉得说不上来的奇怪。
“乌养——乌鸦?就叫你乌鸦好了。”
她自顾自的敲定了乌养系心的绰号。
“喂喂喂,当着我的面给我起绰号?”乌养系心对此抗议。
“昵称啦昵称。”赤司屿道:“难不成要叫系心?也太奇怪了吧!比叫你乌养还奇怪!”
“我的名字哪里奇怪了!”
“因为太好听所以没办法匹配到你身上啊!”
“赤司屿你什么时候能不说些混账话!”
“哈?应该是你什么时候能正视自己吧!”
赤司三岁和乌养三岁互瞪良久,赤司三岁获胜。
“眼睛大了不起啊——红色的眼睛了不起啊——东京的家伙就是奇怪!”乌养系心边揉眼睛边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