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逐渐开始颤抖,看着她因恐惧在眼中聚集出的泪水,他看着她迷茫的,不知道这种恐惧到底从何而来。
他的手滑向他的脖子,像是曾经他在宿舍给少女、女性按摩揉肩时,双手情不自禁停住在那里一样,缓缓拢住她的脖子。
“为什么唯独忘记了我?”
“为什么猜到我在你曾经的心里是什么地位还要否认。”
他这么询问着,双手却抑制不住的收紧。
“还是说——耍我,很好玩吗?”
在他说下最后一句话,在他感觉到手下之人身体猛颤的那一下,他清楚了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正如他所说的一样。
锋利的刀刃不能没有刀鞘,而如果刀不在了,那么刀鞘的存在就毫无意义。
——那么,谁才是刀?谁才是刀鞘?
或者说。
耀眼的橙金色倒映在他的眼底,日下部笃也忽然想到了第三个可能。
谁既是刀,也是刀鞘。
想到这个可能,他忽然就咧嘴,笑了起来。
“想·绝·交·吗。”
是欲望,是来自骨子里的、属于咒术师的疯。
哪怕你是现在这种失忆的状态,也必须给我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