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反应过来时,上下已经颠倒。
鹤见述得意洋洋地昂起头,像只志得意满的小猫。
“你骗人不眨眼,我起码还是会眨眨眼提醒你的。可惜,是你自己没看出来,嘿嘿!”
“……哦?”降谷零不动声色地转了转手腕,身处劣势依旧保持着翩翩风度:“阿鹤想要做什么呢?”
鹤见述谴责他:“你太凶了,我要自己来。”
降谷零看他的目光就像看一只不知死活,在老虎身上拔胡须的猫咪,惊奇,但纵容。
“行,你来。”
又是新一轮的风吹雨打。
鹤见述中途就没力气了,慢慢吞吞地干坐着不肯动弹。降谷零催了几声,他都装死当没听见,仗着降谷零失去行动力为所欲为。
降谷零轻笑了一声,依旧很好脾气:“没力气了?”
“嗯……”鹤见述问:“可以申请中途靠站休息吗?”
降谷零:“不可以。”
下一刻,男人猛地挺腰。
猫咪受惊,惊叫一声。
小舟被浪花抛起又随重力落下,反复多次。
一瞬间,鹤见述的脑子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就看见金发男人揉了揉手腕,银白色的手铐被随意地甩到了一边。
“你、你是怎么……”鹤见述不可置信地问。
降谷零:“你不会以为这种东西就能锁住我吧?”
早就挣脱了,留着最后一点金属链接伪装着骗你罢了。
因为猫猫主动的样子也很可爱。
他们吃了一个甜滋滋、水汪汪的脐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