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面不改色地抛下炸弹:“我喜欢裸睡,你得习惯。”
鹤见述:“!!全、全裸吗?”
“全裸。”
鹤见述超大声道:“零哥,你就不能穿条裤子吗?!”
一楼的三位同期:“……”
又在玩什么花样。
能不能小点声,照顾一下他们的感受。
这个瞬间,他们突然觉得要是真的被留在旧公寓,似乎也不是坏事。
鹤见述还在质问:“穿条裤子很难吗?之前那段时间,你都有穿的。”
安室透脸皮无敌厚:“短期可以,长期不行。这是我多年来的习惯,阿鹤,你得适应。”
适应什么?
适应你不穿裤子在卧室溜达吗?
听起来好变态啊。
鹤见述面红耳赤:“……至少穿条内裤。”
安室透深吸一口气,感觉快撑不住了。
小猫为什么这么会撩?
“一条内裤有跟没有差别也不是很大。”安室透上前一步,单手撑在房门上,挑眉问他:“要不要试几天?不行我再搬回次卧。”
怎么会没差别!!
鹤见述崩溃捂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安室透看着少年弯腰从自己的手臂下方钻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小跑回主卧,“砰”地把门甩上了。
安室透没拦他,眉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