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述看了,难过得要命。
安室透生性警觉,早在鹤见述靠近他时就惊醒了。可少年就只站在他面前,不动作,也不出声,让安室透很是疑惑。
安室透刚要睁开眼,却被鹤见述发现,抢先一步捂住眼睛。
紧接着,怀里就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安室透生怕鹤见述掉下去,翻了个身。自己平躺在沙发上,让鹤见述压在自己身上。
“……怎么还没睡?”安室透温声问道。
他揽着少年的腰,眼睛还被蒙着,眼前一片黑暗。
鹤见述说:“生气,睡不着。”
安室透说:“今天太晚了,我明天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你不要生气……咳,我真的没欠赌债,那些兼职都是为了情报。”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安室透低低笑了一声,他被蒙着眼看不见,也无所谓。他把少年往上抱了抱,凭感觉准确地找到了少年的脸颊,不断摩挲着。
他的手指、虎口都带着枪茧,有些粗糙,鹤见述被他摸得有些痒。
“痒。”
鹤见述缩了缩,却躲不掉。
他的腰被牢牢掌握在安室透的右臂里,因为地方狭小,能动的幅度也很小。
他还要捂住安室透的眼,不让他看自己。
鹤见述趴在安室透的胸膛上,下巴抵在男人的肩侧。两人发丝交缠,气息相融。
安室透偏了偏头,慢慢亲着少年的脸颊和耳廓。这个吻不带多少缱绻旖旎,是安抚性质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