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述:“没关系,我可以为透哥破例!而且,铺了一层被褥后,睡起来真的不难受。”
安室透:“……”
安室透无奈:“没得商量了,是么?”
鹤见述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金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就今晚,不可以么……?”
安室透默了默。
鹤见述:“拜托——呜呜,透哥不喜欢我了吗qaq”
被猫连环撒娇,谁能铁石心肠地说不啊。
起码安室透就不行,他心软了。
“好吧。”安室透妥协了。
鹤见述心下一喜,看见男人朝自己走来,连忙挪了挪,给他让出个位置。
安室透却没有躺进去的意思。
他俯身把少年卷在被子里,直接整个抱了起来。
“哇啊——”鹤见述惊呼:“透哥,你要干嘛?你要反悔吗!”
他踢了踢脚,像挣扎,却发现自己被被子牢牢裹着,挣扎的幅度微弱得可怜。
“没有反悔。”
金发男人侧着肩膀,推开主卧的门,将少年轻柔的放在床上。
鹤见述平躺着,像咸鱼翻身一样努力做踢腿运动,总算把被子踹开。
他气喘吁吁地撑着床垫坐起身,正要质问,抬眸却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