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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之助皱起眉:“不是让你们上楼去睡觉吗?”

“织田作,来给我们讲故事好不好?”咲乐睁着大眼睛,抱着男人的腿不放手,眼中含泪:“我做了超可怕的噩梦,你能不能去二楼陪着我们?”

其他小孩也频频点头,紧张又惶恐地说:“织田作,不要理陌生人,他们都是坏人,跟我们回家吧。”

鹤见述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是坏人?可恶,小鬼,你不要胡说八道!透哥说了,我一直都是最乖的好孩子!”

真嗣反驳:“好孩子是不会夜游的,你三番两次大半夜来找织田作,你怎么解释?”

鹤见述语塞:“我……”

他灵机一动,叉腰冷哼:“那你们还不是两次不听织田先生的话,我找织田先生是有正事。何况我已经成年了,成年人是被允许半夜不睡觉夜游的!”

真嗣顿时哽住:“你……”

双方战平,不甘心地各退一步,不理对方。

始终旁观的太宰治眉头紧锁,这种只能看鹤见述一个人的反应来推测事情发展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并不是做不到,而是很艰难,毕竟信息量实在太少。

太宰治果断伸长手臂,揪着鹤见述的后衣领,拎猫一样拎到自己身旁。

猫崽子也不挣扎,仰着头,睁着圆溜溜的猫眼,迷茫地问:“太宰先生,你要干嘛?”

黑夜也无法夺去那双灿金眼眸的半点辉光,如鎏金般的黄金瞳中一片澄澈清透。

但要是让太宰治来形容,他只会说这是清澈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