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也先生说的对呢。”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现在遥控型炸弹越来越多了,要是有信号屏蔽仪这类的东西,炸弹造成的威胁也就会小很多。我们会努力向上面提议的,谢谢昭也君。”
我们一起走出了医院,在路口分别。
现下的结果已经比刚来东京那天预料得要好上太多,我笑着冲他们挥了挥手,为能见到鲜活的警校组而由衷地高兴。
“别这样一副再也不见的慈祥笑容啊,后面如果来东京了也请联系我们吧。”松田阵平依旧直球且尖锐,“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究竟为什么对我们抱有这么大的善意?就算找回了咲乐,也不值得你拿命去填吧。”
“真要说的话,”我轻轻吐出一口气,双手合十交握,“那就是我希望每个为理想信念而奋斗的好人,都不至于陷入被莫名的恶意和荒谬的命运纠缠而来的厄运。”
织田作看向了我,似乎在那一刻明悟了什么。而我只是牵起了他,和他十指相扣,又冲着他们挥了挥手,“朋友有缘自会再见。后面你们如果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也请随时联系我吧。”
虽然现在能量亏空,甚至已经没办法去为景光和降谷做些什么了。但在厄运降临之前,我总归会想到解决办法的。
“那就,祝君武运昌隆。”三人的笑容被铭刻进我的记忆里。像是度过了相交的那个点,我们渐渐远行,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一期一会,会者定离。但只要相识过,便已值得珍惜。
“昭也这么喜欢他们的话,”织田作缓缓道,“那我们就在东京再呆一天吧。”
“给你送一个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