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还是让天内再多躲一段时间比较保险。
另一边的羂索在听到天元的名字之后就陷入了沉默,大概是明白自己今天是逃不出去了,他反而平静了下来。
也不再试图逃跑,安静地待在原地,至于有没有在心里想些别的东西,这点只有他自己知道。
伏黑甚尔可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以及这个人或者说是器官看上去有多么无害,他从地上把羂索捞了起来,和那半块干瘪的脑花一起放到了之前的盒子里。
重新把封印加固一层之后,把东西朝着乐岩寺递了过去。
乐岩寺一只手放在盒子上,朝着伏黑甚尔感慨了一句:“看来这些年你过的不错。”理所当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乐岩寺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发现根本抽不出来,他眯起了眼睛:“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伏黑甚尔掏掏耳朵一副没听清的样子:“什么?你不会是要赖账吧,老东西。”
乐岩寺:“”
他收回手一甩袖子,将一张银行卡丢在了伏黑甚尔怀里,接着再也没有受到什么阻碍,顺利地将盒子拿在了手里。
再看一眼都嫌多,确认无误后他又往上面拍了两道符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五条悟耸了一下肩膀,转过身也要离开这里,伏黑甚尔的话叫住了他;
“京都的另一处,可是有人在商量着关于这次意外的处理,我倒是很意外你没有过去看一眼。”男人检查着手里的银行卡,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