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臣莪术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如果真的追上了会做出什么,不能否认的是,他从欣赏着老家主的恐惧居然从里面产生了一点乐趣。
看起来自己受到的影响要比想象中还要深一点。
他朝着非臣修也道了谢,伸手把插在地上的箭拔了出来,不出所料,又是一个咒具。
现在咒具可真常见,他轻轻一捻箭矢上的禁制就像是肥皂泡一样破裂了,手一扬就顺着来时的方向飞了出去。
随着一声痛呼,屋顶上掉下来一个人,他疼得在地上打滚,当正面转过来的时候,非臣莪术看清了他的脸。
还是个咒术高层的熟人。
如果没记错的话,东京高专一到四年级的任务都会经过这位的手,就连一年前那次姐妹校交流会,这个人也出现在现场过。
这个人身上还穿着加茂家的羽织,真不知道是自负到了极点,还是说人类就是能够蠢到这种地步。
非臣莪术抛了抛手里的镜子,对着这个加茂家的脑袋比了比,这个人连喊疼都顾不上了,半坐在地上两条腿不停地往后使力做着无用功。
一只黑色的乌鸦从房顶上飞了下来,绕着这个加茂家的转了一圈,停在了非臣莪术的肩膀上,非臣莪术认出了这是他去年经常喂的那一只。
不知道在房顶上面看了多久热闹的冥冥也跟着跳了下来。
“能放过他吗?”
冥冥说完之后总觉得不太对,刚才这个人做了什么她都看到了,这么说就像是在劝别人成为原谅死敌的圣母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