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或许称作祭坛更加合适一点。

野蛮生长的植物们不见了踪影,露出了下面的深褐色地皮,一个四四方方的供桌放置在上面。最顶端是一个狭小的盒子,盒子后面放置着一个造型古朴的镜子。

镜子不知道距离现在有多久了,上面有着斑驳的锈印,而有着不少裂纹的镜面上用红色的字体写着非臣莪术的名字。

供桌的四个角还分别放置着四根蜡烛,昏暗的烛光一跳一跳,镜子也跟着明明灭灭。后面插着的黑色旗子顺着凤展开,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正经东西。

不妙的气息已经快溢出来了。

非臣莪术理解非臣修也为什么挡着前面的路了,不管布置这个场地的人是谁,做出这种事又是处于什么心思,被当事人看到绝对不会心情愉快。

再加上还是这种一看就是什么邪术的场景,对于非臣莪术来说,会不会给他造成影响倒不是很重要,对于从小就在一群规矩繁多的人群里长大的非臣修也来说,应该是很严重的大事了。

哪怕他跑出去生活了这么多年,有些观念还是根深蒂固的。

非臣莪术走上前,准备仔细地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他没想到只是寻找失窃的物品,最后事情还能牵扯到自己身上。

非臣修也看到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走过去,也跟在后面絮絮叨叨:“我听说有些诅咒只要靠近就会吸收精气,你可不要乱来啊。现在做的应该是去找几个专业人士解决他们,你不要乱动啊。”

非臣莪术把镜子拔了下来。

非臣修也心头一跳,好在非臣莪术没有在下一刻口吐白沫栽倒在地,他这才放松了一点。

非臣莪术则是完全相反,他对着多度紧张的堂哥翻了一个白眼,用这种和一点礼仪都沾不上边的不雅动作来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