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是单独针对于他, 还是对于“警察”这个群体, 这件事就需要重新调查一下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感,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意,说不定还真的碰到了什么通缉犯呢。

刚刚恢复工作的警官先生在心里玩笑般地想。

在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据的情况下,警视厅也不能随便把人带走,就算有所怀疑,在怀疑对象明确表达了不情愿之后,他们也不可能强行将人带回去。

一般在这个时候应该释放无辜民众,有必要时还要对他们进行心理抚慰,以表达警视厅对给他们造成了惊吓的歉意。

萩原研二不想这么做。

刚见面时,他就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厌恶感,加上对非臣莪术的信任,前拆弹警察揣在口袋里的灵活右手用手机编辑出了一则信息,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景,他依旧凭借对按键的熟悉将这则短讯发送给了联系人的第一位。

做完了这些,他和旁边那位眼熟的女孩子打了声招呼,看到另一个女孩激动地甩了一下她的胳膊,男人的咒骂声理所当然地被他无视。哪怕还只是怀疑阶段,嫌疑犯和公民的待遇也是千差万别。

他一边敷衍着那道难听刺耳的声音,一边把注意力放在了悬挂的电视上面,现在屏幕上还挂着自家幼驯染的照片。

哪怕分出了一部分注意力给旁边那位可疑人士,萩原警官依旧差点没憋住笑,他看向屏幕上表情张扬的黑发卷毛,心里忍不住感慨,这么精神的小阵平真的是好久没见了。

他记得这张照片,还在警校时曾经出过一次训练任务,作为其中一个行动小组的两个人在路上遇到了小偷,黑发卷毛一拳揍翻了从旁边跑过去的犯人。

在他转过头炫耀时,萩原研二拍下了对方得意洋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