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紧急的大概是从他上车起,就注意到的那两个人,一个人不停地打量着周围的人,而另一个一直低着头保持沉默,身上宽大的穿着让他们衣服里有了更多可以藏东西的空间。

和其他的身上或多或少都缠有几只咒灵的乘客不同,如果是在东京,那两个长相普通的男人身上缠满负面情绪却没有咒力的波动,干净的不太正常,但是放在米花町又是再寻常不过。

毕竟,那里是米花町,特产是罪犯和侦探的米花町。

待了一年之后,连非臣莪术都被迫养成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比如,他能直接看出来,一个人衣服下的条状物是刀,另一个人上车起就一直摩挲着的东西是枪,低着头是为了防止有人注意,迟迟不动手是在等待电车中的人数降低到可控的程度。

再加上现在是在电车上,当看到其中一个男人有起身的打算时,非臣莪术连后面的台词都想好了——

“都不许动,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就是这样。

毫无新意,就算过了几个月也没有什么长进,是连侦探都不需要出场的程度,非臣莪偷偷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经过了一个站台的电车少了一些人,走廊空了大半,这让两个人很轻松就移动到了车厢的最前方,乘客们除了最开始的惊慌,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劫匪狞笑着朝窗户开了一枪。

空气先是凝滞了一下,接着在车厢里响起了压抑的尖叫声,绑匪这才满意起来:

“安静!”